Friday, January 29, 2010

如常的日子,涟漪的心情

后老土豆时代的日子已经过了快2个月了。日子一天一天的飞快的过着,平淡如常。 因为每天下午要按点接儿子,老土豆这个backup也走了,公司又实行了严格的打卡制度,所以早上想多睡一会儿的念头被彻底否决了。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念头,在早晨听到闹钟的时候, 在半梦半醒的大脑中纠结,“今天要不要请假在家睡一天呢”。最后意志终于胜出,在夜色的清晨中开车上路,心中免不了生出一番自我怜香惜玉的感慨。可是一到301停车场,看着那停得满满当当的车场,想着那些早起勤奋工作的人们,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,甚至还有些小小的瞧不起自己。

后老土豆时代的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紧紧有条却又有点紧紧张张。紧紧有条体现在每天的生活都很有规律, 我和老爸各司其职, 他负责白天在家看孩子,送老大上学,做晚饭。我白天上班, 下班后接老大回家,然后全家老小一起吃饭,饭后我负责洗碗收拾厨房,同时辅导儿子学习和弹琴;老爸陪珍珠玩(为了不影响老大学习,他们爷孙俩一般在楼上耍)。老土豆走后, 家里倒还比之前整洁干净了些,尤其是书房和地板。老土豆走后,致使书房脏乱差的元凶也终于走了,之前总是栽赃陷害在两个孩子身上。珍珠会走以后,活动的空间大了,经常会在地板上走走爬爬的,所以我每天收拾厨房的时候又多了一项内容,擦地。每天擦一擦,地板看上去干干净净的, 孩子爬的时候也放心。等我的厨房收拾完,儿子也学习的差不多了。之后儿子可以看一会他的电视节目,爷孙俩玩耍的战场也从楼上转战到楼下, 家里突然又热闹起来,电视的声音,兄妹俩偶尔争执的声音,这之间还穿插着让他们喝奶等一系列睡觉前的必修课。 最后,发起总攻,洗漱,讲故事,上床睡觉。 可喜的是,为了保证自己早上能早起,我一般在9:30左右就和孩子们一起熄灯睡觉了,可谓是健康人生啊。我爸的黄金时刻一般也在9点钟以后拉开了序幕,他终于可以自由自在的看一会他的海峡两岸了。从早上6点多起床到晚上9点半睡觉,为了紧紧有条我的时间就显得有点紧紧张张, 所有能在公司完成的事一律毫不留情的带到公司去办, 每天早晨穿上衣服刷个牙就走人,争分夺秒啊。到了公司洗脸吃早饭,连洗澡都是在公司的GYM里完成,为此公司里也备了一套洗漱用品。到了周末那就更紧张了, 为了配合儿子学钢琴和上中文课的时间,各项其他日常活动(比如买菜,打扫卫生什么的)都要见缝插针的进行, 时间的安排甚至都要精确到分, 我那个想请假在家睡一天觉的念头每每在星期一的早晨最最强烈。

老土豆打电话来,说很想念我们,常常在饭桌上会脑海中浮现出我们在加拿大的生活片段。我在想念他的同时脑中却会不知觉浮现出许多童年的生活。想起小时候在大院里学自行车的样子,想起我的那个在城墙边的中山门小学,还有测试800米的那条通往中山陵的林荫大道, 我的曾经生活了23年的城市。在2008年的8月底,在全国人民举国欢庆北京奥运会胜利闭幕的日子里,在我生完珍珠小女月子里的最后一周,我的心却深深的沉入了谷底,那个让我想念的城市成了我无法释怀的痛楚。一次在家里收拾整理,无意中翻出一个印有南京新街口百货商场的袋子,竟如获至宝的收藏起来,好像捡起了一段珍贵的记忆,抑或释放一下心中的痛。我在等, 在等,等待时间来消逝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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